“主子,她到底和您说了什么?”
裴懐这才终于放下手中的书。
此刻的他,再也不装了。
整个人阴沉沉的,面色铁青。
月韶一瞧,心里忍不住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率先说出口的一句话:
“主子,您……您别生气。”
这份恐惧,已深深刻入月韶骨髓里。
只听裴懐说:
“这是第二次,第二次有人拿我与苏皖的事来威胁我了。”
裴懐自喉头发出的笑声低低的,听着就渗人。
他冷冷睨了两人一眼。
“怎么,她胆敢说出这种话,你觉得我还会放过她?我是什么大善人吗?”
月韶咽了咽口水,心里拼命摇头。
不,你不是。
你要是大善人,世界上就没恶人了。
不对,裴懐比那种光明正大干坏事的还让她害怕……
王元弋却和裴懐同仇敌忾。
他亦是一脸愤愤。
“这个宛怜,平常瞧她讲话和蚊子叫一样,想不到居然是这种人,简直该死!”
想了想,王元弋不解道:
“不过,主子,宛怜是怎么知道的?”
裴懐颔首道:
“这就是不能在明面上草率打死她的原因了。她平常老实,却敢给我下毒,那一夜,太医院的太医又全都不在。现在,她还知道我与苏皖的事,真是……呵,我想不对背后元凶刨根问底,都不行了。”
牵扯到了苏皖,裴懐就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他绝不会留下后患,让苏皖有机会陷入险境。
裴懐慢慢坐了回去,戏谑般把玩着十指,眼中全是凶狠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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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拿苏皖来当筹码威胁我。既她做了,那我就不会让她被活活打死这么简单,如此死法,太便宜她了。”
裴懐忽而看向月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