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向她问好:“表姐。”
章婧怡把脉之后诊断,“后天性痛经,气血不足,拿点药调理调理,每晚温水泡脚,水不用太烫,忌生冷食物,生冷食物不是常规的冷饮西瓜,柚子冬瓜海带也是,算了,我一会发给你一个清单。”
“谢谢。”宋时微拿手机记录。
章婧怡瞟一眼身后挺拔的男人,“让他记,做人老公就要尽好本分。”
她冲着谢屿舟说:“最后传达老太太的话,你少气点你媳妇,多关心她比吃什么药都强。”
面对宋时微,露出和善的笑容,“微微,他要是惹你生气,尽管来找我,从小他就怕我。”
谢屿舟:“我那是让着你。”
又拎了几包药回家,她快成药罐子了。
两个人坐进车里,谢屿舟却说:“我忘了一件事,你等我一下。”
宋时微:“好。”
章婧怡在办公室等谢屿舟,“如果她以前完全不痛,现在痛得厉害,一般来说,不爱惜身体、经期吃冷饮的确会影响,据我把脉的情况来看,微微的变化也许和长期泡在冷水,以及过度劳累有关,我看她的手,哪里像现在女孩子的手,茧很厚。”
谢屿舟到了车上,脑海里循环三个字‘茧很厚’。
男人握紧宋时微的手,攥在手心里,盛夏季她的手竟然很冰。
他和她十指紧扣,佯装无意,指腹蹭过她掌心硬硬的茧。
做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些茧。
刚到家,谢屿舟钻进书房,给余子昂发信息,【还没调查出结果吗?】
余子昂:【大哥,这才过去几天,七年前的事,邻居都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你得给我时间吧。】
谢屿舟转而拨通电话,冷冷道:“给你一个月时间。”
余子昂哀嚎:“大哥,你可真是杨白劳,比黄世仁还没人性。”
为了他,他放弃下班时间,在老城区晃悠。
“报酬翻倍。”男人说。
余子昂总算明白古时候的昏君是什么样子和,“你真的被宋时微拿捏得死死的。”
这时,路过的一位大叔说:“宋时微?你认识宋时微?她们去哪了?回来了吗?”
“怎么?你认识?”余子昂打开免提,给大叔递去一包和天下。
大叔看他西装革履,出手大气,“认识,当初她和她妈卷了我大哥的钱就跑了,现在还敢回来。”
余子昂:“展开说说。”
说女的嫌弃家里穷,带着女儿卷款潜逃,又扯到大哥多好多好,骂宋时微母女白眼狼。
艰难漫长的三十分钟,余子昂忍着听完,他掏掏耳朵,“这样啊,我也在找她,她欠了我哥们的债。”
情债也是债。
“就知道他们不安分。”
余子昂留下大叔的联系方式,送走他,和听筒另一头的男人说:“你都听见了,据我判断,他嘴里没几句真话,听听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