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没清理出街道,你怎么负责的,晚上不睡觉也给清扫出来!”
温言骂人的声音,不小,那人汗漓漓,
“温大人,下官这就去。”
不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报问题,沈确瞧见沈衍也在,眉皱过后和温言说事,
“街道太长,禁军人手不够。”
沈确的南衙禁军负责安保工作。
“缺多少,我去借人。”
“还差两百人。”
“嗯,禁止线划好了吗?”
“在划了,每处高位也安排了人。”
“辛苦了,我现在就去借人,你稍等。”
温言拿了把遮阳伞就出门去了,时间紧迫,她亲自走一趟省去审批流程。
办公间内,只剩下了沈确和沈衍。
沈衍露出一抹笑容,
“确哥,还没恭喜你做父亲了,我和夫人的贺礼还没送,改日补上。”
沈衍这段时间没有找温言,其实是在调查她这几年的情况。
不管是沈衍的笑容还是他的话,都叫沈确厌,
“衍弟,过几日你就要离开大都,就不用特意花时间送礼了。
听说你和那位小顾将军情投意合,我跟阿言说一下,给你们造一对璧人像,就当是提前祝贺了。”
沈确坐在温言的桌上,面对着沈衍冷嘲。
“确哥,我夫人的名讳不是你该叫的。”
“衍弟,你快点滚吧。”
傅明庭进来看到两人在,微顿后自然的打过招呼,然后熟悉的到柜前拿东西,然后又坐在温言的椅子上翻看对比账目。
沈衍看着沈确和傅明庭坐在温言的那个地,心中一股火升起,一个个都这么明目张胆!
傅明庭确认无误后,又把东西放回去,见到温言乱放物品,点心盒子散开啊,纸张乱序啊,茶杯倒着啊,花植许久没浇水焉了啊
他卷了衣袖,动手给她收拾整理,就跟他自己的地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