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卷了衣袖,动手给她收拾整理,就跟他自己的地方一样。
最让沈衍冒火的是,他连温言的秘密锁柜都知道,拿了东西又锁好离开了。
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温言从外头回来了,脸颊有热红,灌下一大杯冷茶后,对着沈确说,
“借到人了,两个时辰后就能到你那里报道。”
“你跟谁借的,这么快。”
“你管谁呢,有人不就行了。”
“你说不说,不然我拒收。”
“那我说了你不能拒收。”
“可。”
温言又喝了口冷茶润喉,小声道,
“是冷阳。”
沈确没绷住,怒道,
“你敢找他,我不收!“
“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不能反悔啊。”
温言急了,事情还有很多,她很忙。
沈确双手抱臂,冷哼,温言在他面前告求,然后双手推他背送出门,
“别计较了,快点去安排吧,还剩三天,耽误不得了,我跑得都快中暑了。”
“你跟他有没有往来。”
“没有,绝对没有,快去快去。”
送走沈确,温言还没来得及喘上口气,就又有人来说好多人临时改主意,要带家人来观礼。
“操他娘的王八羔子!”
温言骂了出来,
“告诉所有人,因为场地有限,每位官员现在只准带一位家眷,给他们现在就发进场券,无券不得进入。”
“是,温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