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这时,冷阳从外走进来,冷凌赶紧放下筷子,跑到冷阳身边,指着温言,
“爹,爹,她说我长得像她夭折的儿子,要来拐走我。”
温言一脸黑线,怎么这么会告状。
“少听她胡扯。”
冷阳和冷凌一起上桌,婢女已经给他放好碗筷,冷阳看了温言好几眼。
温言眼翻他,冷阳笑了出来。
冷凌左瞧右瞧,不明白他们两个在干嘛,不甘受冷落,
“你们看着我。”
温言转过头,对他说,
“我干儿子可比你厉害多了,就不会因为吃冰块生病。”
“那肯定是因为他吃的不够多,我可是吃了十二颗。”
“真的假的,只是吃了冰块?”
“我还去了冰窖,你干儿子肯定不敢去。”
之前,只知道冷凌吃了冰块,温言和冷阳对视,问他,
“打过没?”
“病才好,还没。”
“鸡毛掸子找一个来。”
对于这一天,冷凌有着深刻记忆,在他吃完午饭消食后,门被关了。
他爹抓住他,让他趴好,那个女人,拿鸡毛掸子打他屁股,足足打了十二下,屁股都打红肿了。
冷凌去祖父祖母那里告状,只得到了抱抱安慰,根本不说其他,他去冰窖,确实挺该打,万一发生点意外都找不到人。
其实小孩最懂什么线能碰,能碰到什么程度,得不到支持的冷凌,再也没有去过冰窖。
距离阅兵的前三天,沈衍直接在工部等她下差。
工部的人见到他,都热情打招呼,实在没想到他是如此的俊拔,气度不比大皇子二皇子差。
沈衍坐在温言的办公间里,看着她忙碌,不少人进进出出和她确认事项。
温言也随他去,兵符她有带着。
“到现在还没清理出街道,你怎么负责的,晚上不睡觉也给清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