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
“我觉得你火气很大，好像很久没有和女人……”
打住！
我推手示意：“不提这个好么，我和我老婆感情很好，谢谢你的关心。”
十几分钟，我才平复下来。
导演一直在看手表，是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他不耐烦了。
“张导！”
我小跑过去，进前打招呼：“实在是对不起，路上堵车，耽搁了。”
“我时间很紧的，你这儿什么都没有啊，演员没有、布景没有，机器设备全没有，你让我来干嘛呢？我还有两个戏等着拍。”
我拿出剧本：“这个，您先看看。”
他是田赋斌给我介绍的第二个导演，第一个名气大，我请不起，这个据说是三流的，一百万就能拿下。
提着眼镜框，男人快速浏览剧本，接着摇头丢还给我。
“我想明天就开工，先给定金二十万。”
“好，有你这句话，我今天就让人把机器设备都送过来，可是演员挑选，张导手里有合适的人么？”
“人我肯定有，随叫随到，三个演员，我还请不到么？主演呢？”
主演下午来，先让齐雪姿和导演碰个头，认识认识，关于剧本，他们肯定要提前协商一下。
我作为主办方和中间人，得一直陪着。
他们不大对付，张导脾气大，要修改剧本，齐雪姿认为不用修改。
其中有段戏，原本是让女主在黑夜中追着小孩跑。
可导演的想法是，女主的衣服需要解开一些，设计成女主偷人，然后衣服来不及穿就跑出来了，因为那个黑夜中的小孩，就是她死去儿子的化身。
导演是为了突出女主情急，还可以增加观众的视觉效果。
可在齐雪姿看来，这是对她的侮辱，拍个惊悚片搞那么花哨，还不如去拍风俗片呢。
两个人都没错，张导是为了收视率，齐小姐是为了脸面。
“齐小姐，你都过气那么久了，不太了解市场啊。网上的人，都喜欢看女人身体，你露的越多，点击率越高，国内外全都这样。我可是为你好，你想恢复点名气，就必须舍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