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让你老妈过来脱。”
张导怒的喊道：“你说什么脏话？！你懂不懂市场规则？！不要说你一个过了期被封杀的人，就算是那些当红女星也一样！该脱还是得脱！这是圈内的常识！”
这种事说出来就难听了，其实导演本身讲的也不错。
齐雪姿将剧本拍在我身上，还冲我指了指：“换个人，这家伙除了让女人来脱衣服，他什么都不会！”
她气跑了，去车上待着。
她生气，张导也没好脸色，叉腰抽烟，满脸火气：“什么玩意儿啊，我没见过这种人，都被封杀了，还挑三拣四的，她没那个能耐，跟我摆谱？”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帮哪头都不对。
导演不是坏人，他说的演艺圈的现状，他的意思我懂，只要齐小姐放得开，做好的视频就算国内不行，去其他地方一样可以，现在她需要的是粉丝，先有粉丝才能谈到名气。
从我个人的角度出发，我还是要跟导演协商好，太露骨的就不用了。
我给他钱，他负责听话，在不违反客户原则的情况下，再进行拍摄。
“唐总，我这可是替你们操心呐，怎么搞的好像我故意惹事似的。难道我缺女人看么？喜欢我的女人多的是，哪个不比她年轻。”
张导最后也泄气了，他说不管了，就按照原剧本拍。
但是，拍出来效果不行，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当我去车里和徐悦聊这件事的时候，徐悦一句话点醒了我。
这是圈内的语言艺术，也属于公关技巧的一种，就是说——我被张导给忽悠了，他说让拍露骨的戏，是知道齐雪姿从不干艳星的事，故意这么说的。
只要产生了矛盾，你还没法反驳他，他一句拍的不好不关他事，就把所有责任都给推掉了。
我深吸一口气：“奶奶的，这帮人说话怎么都不明着说啊。”
“唐总，演艺圈的人，个个都是人精，谁能真心对人啊，那老小子玩阳谋呢，无解。你跟他签约了么？”
“还没有，定金已经付了。”
“如果我能让他把定金掏出来，我来负责这个电影，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这么着，徐悦除了会写剧本，还会拍戏么，真是屈才啊。
我越来越看不透这女人了，她还有多少才华是我不知道的。
“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懂拍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