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有点难耐,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李言的喉结滚动一瞬,最后也只是握紧了贝恩诺尔的腰。
雌虫被雄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下,身体不知觉的颤抖了一瞬。
然后又将其置之脑后,只是敢对着李言脖颈处的伤口吹了吹气。
之前在他不小心受伤时,雄虫都是这样帮他做的。
“疼吗?”
李言听着贝恩诺尔难掩失落的语调。
他扬了扬眉,略带调笑的将雌虫重新拉回怀里,
“你再不管它就要愈合了。”
但就算李言这样说,贝恩诺尔还是不免的自责。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思考着剪去骨甲的可能性。
怀孕后,他的情绪起伏总是很大。
例如刚才,贝恩诺尔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虫化了。
那种状态简直理智全无,叫他现在回想起来都感到后怕。
贝恩诺尔真怕自己万一真的伤害到李言。
这样想着,贝恩诺尔更加失落了。
李言越是温柔的安慰他,越是表现的轻描淡写。
就越是让他感到难过,自责。
见贝恩诺尔低垂着小脑袋瓜子不说话,头发又散落下来掩去他的神情。
李言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但就算是在叹气,他的眉眼也是笑着的。
李言伸手,去摸贝恩诺尔的脸。
不出意外,他摸到了一点湿意。
又哭了?
李言托起贝恩诺尔脸,重新将他的脸捧在手心,拉近了两虫的距离,好好的亲了亲。
随后,李言略有些嘶哑,但却依旧好听的低沉嗓音才慢悠悠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