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恩诺尔怔怔的看着那点刺眼的红色,之前那些伴随着浓烈情绪一起汹涌的记忆,重新涌入贝恩诺尔的脑海。
雌虫看着雄虫脖颈上的那处伤口,以及被染上红色的衣领。
我做的?
贝恩诺尔有些慌乱地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骨节分明的指节,指尖处也明明是干净的。
甚至还因为此时的温暖微微泛着淡粉色。
哦。
他想起来了。
李言吻了吻他的指尖。
那一吻,将他指尖沾染的血液也带走了。
这个念头出现的一瞬间,贝恩诺尔的眼眶又有些泛红了。
最后,泛着水光的眸里,流露出的是有些痛苦的情绪。
不后悔。
但很难过。
他伤害了李言。
而且还不止这一处处伤口。
贝恩诺尔没有忘记自己刚刚的左手有多么的用力。
见贝恩诺尔又哭了,并且之前一直未曾挣扎过的手也开始挣扎起来。
李言笑着俯下身吻走贝恩诺尔的泪水,然后松开了自己的精神力。
同样是那一双手,不过不同于之前的狠厉。
这一次,贝恩诺尔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李言脖颈处的肌肤。
他的力道好似一根柔软的羽毛,让人没有实感。
李言歪着头让贝恩诺尔处理伤口。
只是雌虫指尖的轻点还是让他的肌肤泛起涟漪。
叫他不自禁的起了一小圈鸡皮疙瘩。
李言看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和那明晃晃的灯光。
好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