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鞠一躬。
“……保重!”
逃也似的跑回城里去了。直到他消失在街角,燕儿也没回头看一眼。
同样是用力抹了下眼睛,跟着阿星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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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姐弟俩告别的时候,陶谦家中会客厅内。
“嚯。”
当立香和韦伯加上达·芬奇和戈尔德鲁夫,四个人把对赵云修庵说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后,陶谦就用了这个语气词来表达他的态度。
有惊讶,但不多。
将坐席边上的茶杯捧起,抿上一口。
“呵呵呵呵。”
甚至笑了起来。
“哎呀,老夫本以为诸位只是些下山的方士,不想竟大有来头。真是开了眼界啊。”
立香和韦伯面面相觑,被陶谦这反应整不会了。达·芬奇有点佩服地吹了个口哨,戈尔德鲁夫不可思议地望着老头。
难不成他把这些当笑话听了?
“陶先生。”
戈尔德鲁夫拿出了他一贯的严肃表情,连语气也不是平时那样。
他现在是以迦勒底所长的身份,正式向陶谦传达一个信号。
“我们没有说笑!”
“是的,”陶谦点头,又摆手道,“老夫明白。事到如今,诸位没有欺骗老夫的理由。方才所言,必是实话。”
“既然如此,您……怎么看起来并不惊讶?”
“哪里哪里,老夫着实吃了一惊。只是老夫见的事情也不少,已是无论看到什么,都不会大惊小怪了。”
开什么玩笑,这可不是一句见多识广能解释的。
韦伯说道。
“惊讶与否姑且不论。大人应该已经明白,我们在这世界要做什么吧?”
陶谦放下茶杯。
“老夫不糊涂。诸位欲毁灭这天下的根本,拯救自己的故土。”
这语气,不是轻描淡写,也绝对谈不上多么重视。
韦伯继续说道。
“在下以为,大人会更愤怒些,将我们逐出下邳。”
“愤怒?逐出下邳?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