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蔓忧愤交加,一阵拂手,拂落案上茶杯。
“宁洁薇,欺人太甚……”
这时,许烁博怒气冲冲,姐弟毫无二致,俱是等不及通禀,直闯进来。
“母亲,听夏藕居下人说,长姐在你这儿?”
话音未落,看见长姐,他横眉立目,兴师问罪。
“长姐,怎么回事,你给我介绍宁姨娘,为通房?!”
“你们家宅之争,算到我身上,是么?”
“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
许颖媛冷冷驳回他的话。
“我如何当姐姐,轮不到你指指点点。”
继而,她愤然作色,回到正题。
“谁给你介绍宁姨娘?我介绍的,是宁姨娘吗?”
“你自己不安分,怪到我头上,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
许烁博恼羞成怒,气冲霄汉。
“我何有不安分?”
“我按你指向,找的宁姨娘,就是你故意害我!”
许颖媛辩驳。
“我指向?我何时指向宁姨娘?我压根没看见她。”
“她也在膏粱锦绣?”
她微微顿言,佯作恍然,想通一切,转而,看向母亲。
“瞧瞧,母亲瞧瞧,我说什么来着?”
“宁姨娘一事无为,静静坐着,他眼巴巴地,自己便找去。”
许烁博怒色不减,争论不休。
“你胡说,我就是按你指示方向,找过去的。”
冷蔓厉声叫停。
“好了,不许再吵。”
她说句公道话。
“博儿,事实明显,你找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