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殿下!若有半句虚言,我能不得好死!”
看着两人凝重的神色,朱雄英也是神色一动。
摇了摇头。
“不!”
“当年我若是我父王,当真是被死于奸人之手,我皇爷爷为何不严查幕后凶手?”
齐泰悲戚叹道,
“殿下,难道您忘了洪武十五年太子入殡前后的那场大案吗?”
“江南之地十万人人头落地,至今,江南的很多地方的血腥味都未能散去。”
黄子澄也是点头。
“是啊,殿下,当年那场风波,使得无数官员士族灭门。”
“莫说其他,就是当年微臣哪怕上朝之前,都要提前备好棺材。”
“也就近年来,殿下您长大成人,皇上仁慈。”
朱雄英拂袖指着两人怒道:“胡说八道!”
“皇爷爷江南士族,乃是因为他们手中握着大量土地,却是拒不肯执行新政!”
黄子澄无奈摇头道:“殿下,当年皇上天威早已笼遍天下,只要他一纸诏书,试问天下谁人敢不从?”
“莫说区区一个摊丁入亩,便是把如今大明新改革的商税一道并行,也是无人敢反驳的。”
齐泰点头附和道:“是啊殿下,难道您真的以为皇上如此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推行摊丁入亩之策吗?”
“一个策令,何须杀掉那么多人?”
朱雄英神色微微一怔,眉毛凝成一个疙瘩。
最终摇了摇头。
“不!你们说的不对!”
“若我父王当真死于意外,昔年为何我师父运国公不会为我父王账目?”
“他们可是亲如兄弟一般的。”
齐泰神色悲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