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殿下,不知您可否还记得,当年太子殿下薨了一事?”
朱雄英眼睛微红,微微一顿,缓缓点头道,
“自然记得,本宫当时还年幼无知。”
“却仍记得父王出巡前的音容笑貌,现在每每想起,恨不得当时多与父王说说话。”
齐泰拱了拱手,赞叹了一声。
“长孙殿下仁孝,便是懿文太子泉下有知,也能含笑九泉了。”
“不过,老臣要说的,乃是当年的懿文太子一案!”
朱雄英眉头一皱,不解地看着齐泰。
齐泰对着朱雄英声音带着几分欣慰与落寞道,
“这些年来,我与黄大人,我等一心关注的,乃是长孙殿下的学业。”
“而今殿下已然学业有成,开始当朝理政。”
“有一些事情,您也是时候知晓了。”
“什么意思?请齐师傅把话说清楚!”朱雄英眉头一皱,心中隐隐有一种莫名压抑的感觉。
齐泰看向黄子澄,黄子澄缓缓点头,而后压低了几分声音说道,
“殿下有所不知,洪武十五年,当年太子之案案发时,我与齐大人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进士。”
“但在那场变故中也有耳闻,太子殿下之案绝非意外。”
朱雄英闻言‘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怒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而后愤怒地来回踱步,一扭头,怒视齐泰与黄子澄二人。
指着二人鼻子道,
“尔等胡言乱语,是何居心?”
齐泰与黄子澄二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殿下,我等二人敢用姓名发誓,绝无半句虚言!”
“是啊殿下!若有半句虚言,我能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