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心脏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那种从空气中涌起的逼仄与绝望,将她死死笼罩,思绪仿佛一瞬之间,回到了曾经那些密不透风的绝望深夜中。
她指尖抖得厉害,在他抵着她脖颈,沉沉吻下来时,几乎出自身体的本能,推拒着剧烈地挣扎。
“唔!”
“放、放开!谢临珩!”
他恶狠狠咬着她的唇瓣,欺身压着她,恨不得将她咬碎吞下去!
冰冷的大掌扼着她手腕,反压在床褥上,另一只手钳着她后颈,逼迫她仰头,不顾她的抗拒,越吻越深。
“……唔!”
她眼底洇出水雾,唇瓣和手腕、以及后颈同时升起的疼痛,让那薄薄的水雾迅速凝聚,凝结为泪珠,从眼角滚落。
滚烫的泪水砸在他手背上。
谢临珩眸底深处浸出戾气。
攥着她手腕的手背上青筋迭起,周身戾气横生。
“哭什么?”他冷笑,离开她的唇。
带着薄茧的指腹狠狠擦过她眼角。
“太子妃屡次逃婚,孤还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哭了。”他话中死死压抑着的怒气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征兆。
话音未落。
他倏地重重掐住她下颌。
逼迫她迎上他目光。
“还是说,与你那个情郎过了几天两心相许的好日子,连谁是你的夫君都不记得了?”
他恶劣地磨过她发红的唇角,逼视着她,“他碰你的时候,你也如此抗拒吗?”
这话,羞辱意味浓重。
虞听晚全身都在颤,在他再次逼近时,重重抬手,朝他脸甩去。
然而手腕刚抬手一半,就被他讽笑着擒住。
“宋今砚的命——”
“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