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死死攥着,指甲陷入手心,掐疼皮肉尚不自知。
谢临珩没了耐性。
手一抬,身后的暗卫便瞬间出动,将宋今砚制住,拉向一旁。
“晚晚!”
在宋今砚挣扎着要去抓虞听晚时,程武抽出剑,锋利的剑尖直抵他脖颈。
虞听晚眉头狠狠一跳,下意识朝侧后方看去,然而还不等她视线聚焦,腰身蓦地袭来一股大力,将她拖拽上了马。
“啊!”她反应不及,惊呼溢出一半,堪堪遏在嗓中。
下一秒,男人肃杀寒冽的冷声,从头顶砸下。
“虞听晚!不想死,就给孤把眼神收回来!”
他死死箍着她的腰,强横地把人往怀里按。
熟悉却惊悸的坚硬怀抱,让虞听晚呼吸猛地滞住。
“谢临珩,你放开!”
她本能地挣扎,却转而被他压住所有动作,缰绳一扯,身下的马瞬间疾驰而去。
凛冽呼啸的风,贯彻在耳边。
身后宋今砚急促的呼喊声,和别院中焦急赶来的司隼白的声音,被远远甩在后面。
朦胧暗色间,马儿一路往北狂奔。
姿势原因,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只能感觉到,他钳制在她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紧。
虞听晚忍着痛,半点不肯配合。
可他一路上都未说半个字。
任由她抗拒。
直到天边最后一丝亮色消失,天色完全黑沉下来。
马儿终于在一处雅致的别院停下。
谢临珩率先下马,随即握着她的腰将她捞在怀里,踏进院门,大步往里走,直到一路经过芙蕖水榭,来到房前,用力踢开房门,绕过屏风,一把将她扔在了床榻上。
虞听晚心脏几乎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