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羡鱼的老师?他怎么了?”
白珩恨铁不成钢。
这家伙,满脑子不是练剑就是羡鱼!
都被欺负成什么样了!
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白珩只得扛起重担,引导镜流分析赞达尔的真正用意。
“你好好回想一下啊。”
“当时,他说让你保护好羡鱼。”
镜流点头。
“我记得,我会做到的。”
白珩看着镜流,久久无言。
她有种骂不醒恋爱脑的无力感。
狐人耳朵再次向后,尾巴顿时炸开。
她忍无可忍:
“……谁想听你的承诺啊!镜流,我是说赞达尔说这句话的目的!”
“我活了几百年,就没见过哪个男方长辈,如此失礼地……敲打、提点女方的!”
白珩恨不得按住镜流的肩膀,狠狠摇晃,好把对方脑子里的水甩出来。
“镜流,你还没听明白吗?他是在给你下马威啊!”
“还说什么……羡鱼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
哪种人买东西不看价格?
当然是足够富有的人啊!
这不就是在暗示他们身份上的差距吗?
镜流见白珩动怒,连忙抬手轻拍友人的肩膀,替赞达尔和羡鱼作出解释。
“不是的,白珩。”
镜流抿了抿唇。
她原本不想让其他人知晓羡鱼的身体状况。
但眼前人是白珩。
是镜流关系最为紧密的友人,并且对羡鱼成见颇深。
镜流不愿让白珩误会,迟疑片刻后,说:
“白珩,羡鱼体质特殊,绝不能受伤。”
白珩紧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