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池衿。
被一个背摔扔下的常怀瑾,“……”
下次不想背就说不想背,没必要这么冷漠的对待你年岁已高的师兄OK?
落地不过眨眼。
池衿将阮蔚放在了地上后就向后退去,他微微颔首,不敢再多看一眼。
阮蔚也没有和他说话。
从刚才就是如此,不知为何,现在的他们都对肢体解释有一些怪异的感觉。
池衿更是能避则避。
“没事吧?”萧玄同将她扶住,关切地问道。
阮蔚摇摇头,她可惜的看了眼自己手中剩下的剑柄,“我没事。这把剑算是陪我最久的一把了,唉,可惜了。”
池衿,“我的给你。”
他解下自己腰间那聊胜于无的灵剑递给阮蔚,“反正我也不用。”
萧玄同反手就是一个暴扣,“不要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啊!”
他至今不能理解,蓬莱仙宗竟然会出现一个剑术这么烂的人,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小师弟。
萧玄同有时候看着他的剑招就会觉得有点子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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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这其实真怪不得池衿。
练剑都是童子功,池衿的童年时期都是在躲躲藏藏中度过的。再加上,他的人生里总是有几分坎坷,唯一舒心些的也就是在蓬莱时,可他也正巧碰上了蓬莱仙宗最动荡的时期。
池衿的剑术是由阮蔚启蒙。
一桶水,半吊子。
一个好的学生不一定能成为好的老师;会学不代表会教,会教不代表能学。
譬如阮蔚,她学剑是真的快,一日不到就能将新学的剑招吃透;但天赋型选手教起人来也是真的很暴躁。
池衿记得那时候,他若是忘了一招半式,阮蔚就会睁着她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眼里写满了菜就多练的嘲讽。
有时候还会被阮蔚抓着揍一顿。
前世,池衿对剑的好感就是这么一点一点的被阮蔚磨灭的。
教者辛苦,学者也艰辛。
池衿后面也自觉他对此没有天赋,干脆直接弃了剑之一道,转而专心致志的搞法修,修命道。
别问,问就是学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