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时候,插进血肉里的横剑上还承载着她的重量呢。
她甚至觉得有趣,还弯唇一笑。
像单杠荡秋千。
“大师兄,师姐在笑什么?”常怀瑾被赶来的池衿背起,他有些无力的问。
“……”
萧玄同心想我怎么知道,她容易抽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蔚蔚,不要胡闹。”但镜蝶翻飞,萧玄同还是会给阮蔚留面子的,他无奈喊道:“速战速决。”
“遵命。”
阮蔚一个空翻就翻上了正在痛苦挣扎着的囚牛背上。
然后她猛地拔出长剑,,调转剑的截面,又是一剑刺入,被喷涌而出的血喷了个满头满脸。
这次搅的尤其深。
囚牛直接轰然倒地,结在它四爪上的冰碴瞬间碎裂,零零散散的砸在了这一处冰面之上。
囚牛也仿佛恢复了清明,它突然开始疯狂的挣扎、清脆柔软的叫着。
像他们初遇时那样。
阮蔚搅动它伤口的手似乎停顿了一瞬间。
囚牛祈求的眼神微微发亮。
“噗——嗤——”
阮蔚用力的将剑尖更捅进去了几分,她手腕反转,深深的插在囚牛伤口中的剑也随之转动。
苦肉计?不好意思,不吃这套。
不管囚牛有什么理由,有什么不得已,是否是被人操纵,它也已经做出了阮蔚无法接受的行为。
看阮蔚锤不死它!
这搅动伤口的行为,让池衿都忍不住牙酸了一瞬,看着就叫人肉疼。
囚牛的叫声几乎变了调,震天响的吼声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疼痛和惊恐。
阮蔚正想着拔出来再多插几剑时。
“咔擦——”
她那蓬莱特有的批发式灵剑已然寸寸碎裂。
阮蔚心中一惊,她急速下坠的身体眼看就要重重地摔在冰面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拦腰抱住了她。
是池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