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鸣声中,他听见面前的人咬牙切齿地问他:“温砚函,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几天?”
一切发生得太快,温砚函根本就来不及去反应去喜悦。
她回来了,她还是回来了。
温砚函低着头,总是幽深得可怕的眼睛,此刻却呆呆地看着她。
这一次,他乖巧地回应她,再也没有犟嘴:
“四天。”
四天?
姜见月听见他的回答,气得脑袋都发晕,她又问:“就为了用这件事来威胁我走?”
温砚函眨了下眼,乍一眼看有几分弱智:“嗯。”
“那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姜见月都快被他的诚实给气笑了,她继续问:“温砚函,你就这么喜欢我?喜欢我到你愿意为了我自残的地步?”
“喜欢的吧。”
像是个有问必答的机器人,又像是条被拔光了所有毒牙的蛇,温砚函的眼神中,甚至还闪过一抹清澈的愚蠢,他说:
“你很好玩,很聪明,跟你在一起也不无聊,你好像很怕我,你又好像很懂我,你好不一样,你还会扇我……我以前没有见过你这种好玩的人。而且我也想跟你上床,虽然你不让……是喜欢的吧?”
“……”
虽然姜见月已经做好温砚函的回答会有多么随心所欲的准备,但这么听下来,她还是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姜见月:“那你喜欢我,为什么刚才我问你,你不回答?”
“因为我发现你好像太了解我了。”温砚函说:“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知道我好多事情,你还猜到我骗你,我觉得这样不好。”
姜见月:“那为什么现在又说了?”
温砚函的睫毛微微颤了颤,他道:
“因为你回来了,你没有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