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意了。
他怎么给忘了她可以直接用瓶泼他来着。
这么想着,耳畔又响起少女那充满了恼怒的声线。
“你怎么说得出口的!恶心!你怎么能这么恶心!”
她骂着,羌晋也没心没肺地听着,还一边脱下已经被打湿的外套,一边在心里用起了排除法。
嗯。
看这个样子,不是123批,还好。
服务生不在,没有毛巾,羌晋只能自己抽了几张抽纸,又胡乱地擦了下脸和头发,继续开口找骂:
“不是()批,应该就是景澈了。”
姜见月依旧怒不可遏:“神经病,羌晋你真的就是神经病!”
羌晋依旧很平静:“喔,那看来是江遇然,便宜他了。”
“你、你、”
或许是因为被说中了,又或许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无赖,姜见月都不知道该骂他什么了,拿起那一盒纸巾就往他身上砸。
“我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
那纸巾外头的盒子是个雕花木盒,砸在男人身上声响还挺脆,只是羌晋拿起那盒子,半天却都没有动静。
姜见月的反应其实已经挺明显了,他看得出来。
良久,羌晋将那盒纸巾往桌上一放,神色不知为什么,有些阴森森的。那双如大型猫科猛兽动物的眼睛,也紧紧地攫住了姜见月。
他幽幽地开口说道:
“还真是江遇然啊。”
“那他还得谢谢我和景澈。”
“把他送到你的床上去享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