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见月从没想过自己的脸能够烫得那么快,烫得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
羞耻感一瞬间就上来了,姜见月下意识就看了看四周,在确认餐厅里的其他服务人员都不在了后,她才勉强缓了口气。
而这口气缓过之后,她心里头升起的就是满腔的愤怒。
只是姜见月刚想破口大骂羌晋,就见男人的手指点了点她面前的酒杯,神情甚至还有几分惬意。
“要泼我的话,可以用这个,已经替你倒满了。”
姜见月:“……”
下一秒,少女愤怒的目光就变得无语起来。
姜见月看了看那酒杯,又看了看羌晋那老神在在、好像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怒意一下子就偃息旗鼓了。
姜见月有种有气没处撒的沮丧感,她愤懑地瞪了一眼,“算了,不泼了,本来也不是你下的药。”
或许是觉着这样又太憋屈,少女她接着又握住杯子,泄愤似的灌了小杯酒后,对着羌晋控诉道:
“但是这件事还是怪你!我就不信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朱炳灿一开始找上我就是因为你!”
“是跟我脱不了干系。”
羌晋点了点头,没有否认,“所以我已经让朱炳灿付出代价了。”
他现在应该在找医生治肾亏。
“还有,应该快了,等过些天你可以看看。”
看看银行卡,朱家那个项目的收益,应该还不错。
“什么?什么代价?你把他怎么了?还有我要看什么?”他的话说得迷糊,姜见月没听懂,她于是又重新问他。
可羌晋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又绕回了刚才那个有些隐秘而又暧昧的话题。
“所以,你跟他们做了,是吗?”
男人的眸光骤然变得晦暗而又黏稠。
“是three批吗?”
姜见月忍无可忍,她这下是真忍不下去了,直接拿着那还装了半瓶酒的酒瓶就往他脸上泼:
“你有病吗!羌晋!”
被泼了一脸酒水的男人,从容地用手背抹了下脸后,眉头微皱,看向了少女手中的青白色瓷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