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佳欣身边做背景板的李丽真，在限制级影片中，拍过无数比这场戏，尺度更大的镜头！
李佳欣自己，其实也拍过比这场戏，更魅惑更劲爆的镜头——刚刚结束放映的《堕落天使》中，有一场李佳欣饰演的角色，在床上衣着清凉自摸的戏，修长的双腿上穿着网状丝袜，魅惑值爆表！
当然，这部《堕落天使》的票房成绩不好，放映28天，最终票房只有750万港币，在电影院看过影片的观众不多。
其实，赵山河真没有生气。
他接受永盛电影公司的邀请，拍摄这部《色即是空》，只是存着赚笔快钱的心思，编剧稿酬导演片酬已经到账，后面的票房高低，和他无关，对影片质量没有太高追求。
虽然不会摆烂，但也不会吹毛求疵，非要精益求精。
他问李佳欣“还能不能拍”，就是这句话的本意，没有其他含义。
如果李佳欣能拍，自然最好，如果实在过不了心里那道关，赵山河也不介意用替身。
替身在电影行当，是业内惯例。
港岛电影圈，最著名的当然是武打替身，也就是武替。
而像这种戏份的替身，可以称作文替。
替身，在当下的港岛电影圈，还没有泛滥，像程龙那样的大咖，危险戏份亲自上阵，坚决不用替身，是他的电影宣传卖点之一。
不过，二十几年后，华国影视圈，进入到资本控制的流量时代之后，会把替身玩出花来。
文替，不仅有裸露戏份替身，还能细化出手替、脚替、背影替等等等。
永盛电影公司没有给赵山河，限定拍摄时间，但是赵山河不会为了一场戏，耽误整個剧组的拍摄进程。
更不会学汪家卫，一场简单的戏份，要反复拍十几遍、几十遍。
如果是赵山河自己的电影，宽容度会高一些，为了达到最好的拍摄效果，能容忍一场戏，NG十次以上。
现在嘛，一场戏NG五次，就是他的极限——对李佳欣、葛民徽的表演要求不高，演得大差不差，能过就过。
李佳欣也以为赵山河生气了，连忙站起身，缩着身子致歉道，“不好意思，导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能够拍好。”
赵山河点头说道，“你调整下状态，这场戏虽然起到了奠定整部影片基调的作用，但是表演难度其实不大，这个动作虽然不太雅观，但是你穿着安全裤呢，不应该有什么心理负担呀。”
李佳欣连连点头，唯唯应是。
等到再次开拍，李佳欣眼一闭牙一咬，做动作果断了许多。
赵山河虽然对她的表现，仍然不太满意，但没有继续NG，给她过了。
回过头来拍摄男主角的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