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主这是樊将军的字迹。”
“我当然认识他的字迹!”
“您想想,以前大大小小的军报哪有一封是他亲自写的?”
“你这何意?以前我可没遭过这样的病痛折磨,摆明是看我笑话的。”
赫连迟冒出藤蔓的脚心白天一碰就疼,晚上更是不得了,又疼又痒,到如今安神药都没有什么效果了。
“如若他不想经人之手,是因为信件里的内容不便让更多人知晓呢?后面的意思嘛。呵呵……”
“我倒要听听你能给他解释出什么花儿来。”
“或许是掩饰自己对你的关心呢?”
"你!温之奕,我和你说正事呢,你别扯那些没用的。"
温之奕一脸坏笑的坐了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
“盟主,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
“你说。”
“如果你输了,等这件事了,让我出去云游三年。”
“哼,想什么美事儿呢?自从当上了这糟心的盟主,我哪有一天是清闲的,你要是也不在,我这哪还有个商量的人在?”
赫连迟有些埋怨温之奕的不讲义气,温之奕没有接赫连迟的话,只是笑笑。
“如若盟主赢了,我便告诉盟主关于我身世的秘密,如何?”
“好,你说如何赌?”
“这女子的医术能否治好您的病情不好说,我们就赌这女子一定有什么特别之处如何?这样一来就能证明樊将军一定不是在看你笑话。”
“哼,不能治病那还有什么好赌,老子才不在乎樊适安是不是在戏耍与我。”
“盟主嘴上生气,其实心里也没有怎么觉得樊将军戏耍你吧,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