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晚心事重重的,一口下去,一支烟就只剩半根,剩下的半根直接瘪了下去。
随口啐出一口烟草沫子后,似乎又有些心疼和后悔,再想啐烟沫子的时候,直接嚼吧嚼吧吞了下去。
等到一支烟吸完,童福山给了锦衣卫一个眼色,后者顺手把剩下的一根也给他点上了。
这次孙二晚就吸的很慢了,略带着享受的眯着眼。
砰砰!
童福山敲了敲桌子:“烟有的是,不过现在你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了?”
孙二晚眯着眼:“大人想听什么?”
“你还是不老实啊”,童福山冷笑:“信不信本官抬脚就走?你别忘了,你一家老小的命,现在就在你的嘴里!”
孙二晚打了个哆嗦,这才睁开眼:“草民不是那个意思,是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
“王先沟是怎么回事?从这开始说。”
虽然王先沟的案情明了,童福山今晚的目的也不在这里,但是从这里开始询问,可以让孙二晚逐步进入一个坦白的节奏中,对于之后的审讯也有好处。
“他啊。。。”
孙二晚自嘲一笑:“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慢慢陷入了回忆中:“说我勾引王先沟的婆娘?你们以为她是什么好货色、良家女?窑姐儿罢了!”
“去年我去矿上寻王里正替老爷送个口讯,可王里正恰好去府里办事不在,第二天才能回来,我就寻思着懒得往回跑了,先找个地方歇一晚。”
“王家坳子又不是什么城镇,都是本地人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客栈、驿站啥的,就算有官驿,那也不是我一个家奴能去住的。”
“本来打算先在王里正家里歇下,可就在路过王先沟家的时候,就遇上了他家婆娘。”
“童大人,你不知道,别看那娘们穿着土气,可那身段、那媚态,啧啧啧,草民本也不算什么好人,这么一勾搭,不就进了那娘们的门了吗?”
童福山皱皱眉,没兴趣听这些乱遭事,轻轻敲敲桌子:“捡重要的说。”
“啧啧。”
似乎是因为没有说出当时的具体细节,孙二晚居然还觉得有点遗憾,但还是顺着童福山的意思说了下去:
“男女那点破事,不就那么回事吗?那娘们想从我这弄银子,弄花布,弄首饰,我也就为了裤裆里的那点事,一来二去的就勾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