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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江宁镇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沿着官道疾驰。
孙二晚时不时打个酒嗝,脸上红扑扑的,醉眼迷离。
“也不知老爷今晚非让我赶回来是作甚,这酒才吃到一半。。。哎哟!”
咣当!
马车车身猛然一震,差点没把他胃里的酒颠出来,顿时大怒:“怎么驾车的,咋回事!”
“孙爷,有棵树不知咋倒了,把路拦住了,您稍等等,小的这就把路清开。”
“快点的,老爷还等着我呢。”
“诶,您放心吧,咱们几个一起动手,很快的。”
孙二晚不以为意,嘟囔了一句倒霉,就靠在车厢上继续闭目养神去了。
可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马车还没动起来,孙二晚有些不耐:
“怎么回事?这么点小事半天都办不好,难不成还要我下去帮你们抬不成?”
外面一点声息都没有,回答他的是夜色下轻轻划过的晚风,带着丝丝凉意。
孙二晚背后的冷汗歘的一下就沁了出来,没几息的功夫就将里衣浸透!
“谁!谁在外面!”
刷!
车厢帘子被人一把掀开,露出一张蒙着黑巾的人头,黑巾下透着森森冷意的笑声:
“咱们来这里不为别的,就是听说孙爷家里银子挺富裕,兄弟们最近有些不趁手,借点银子花差花差。”
“银。。。银子好说,好汉千万别。。。”
话音未落,那黑巾汉子压根懒得理他,一挥手,身后两个如狼似虎的手下就冲进车厢,一棍子把孙二晚砸倒,手脚麻利的给他上了绑,脱下他的鞋袜,拿袜子塞住了嘴。
黑巾汉子一挥手:“带回寨里,让他家人拿银子来赎人!”
盗匪行动迅捷有序,没多久就消失在官道上,影踪全无。
就在盗匪消失不久,驾车的老奴躺在地上忽然睁开了眼,却面带惊恐的一动不敢动。
直到确认确实没人了,才大着胆子站起身,没命的朝着江宁镇奔去。。。
与此同时,江宁镇的某处小巷里,张五德从他的外宅慢悠悠的走了出来,顺手提了提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