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大人,若我说,随六弟和他老师一齐失踪的,还有……一口鼎剑呢?”
“对了,容女史、林兄吃早点了没,给你们带了点,门口那家店的油麻饼。”
她抿了下嘴,没有说话,径自登上马车。
“年中九月,约定时间未归,父王已经明确此事,所以派我来江州调查并报案。”
话还没说完,小精怪就被捏回了墨锭原型。
“容真女史请仔细想想,那位蝶恋花主人,当初为何要当街杀害游击将军、前吉水县尉赵如是?”
“一起去吧。”
说到这里,他略微停顿了下,眯眼说:
微胖青年林诚、等的脸色不耐烦的王冷然。
“朱凌虚父子叛逃一案,你们卫氏本就牵扯其中,有利益纠纷,所以你们的证词即使呈上去,在陛下和诸公面前,也没有太多说服力。
卫少奇侧目。
谢令姜眼神疑惑:
“以前不是不喜欢我跟来吗,今天怎么转性了?”
谢令姜从他手里接过了妙思的本命墨锭,塞进袖子中。
欧阳戎不答,轻声问:
“刚刚有个监察院女官跑来传口信,你应该听到了吧。”
欧阳戎起身,走下马车。
“所以说,你们怀疑凶手是同一个人?”
“试问,如果真要叛逃,朱凌虚为何不早早里应外合,献出江州?而是干等到长子朱玉衡叛逃,才匆匆出城?有这么笨的人。
欧阳戎回头。
卫少玄不答,环视全场,目光也扫过了垂眸不言的欧阳戎脸庞,他一字一句说:
“砰——!”
“绰绰有余。”
众人纷纷凑近打量。
欧阳戎微微侧目,看向这枚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