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罗氏的满怀期待,她跨进了柴房,无视罗氏磕破的额头一片血迹。
一步步走到小木床旁边,看着明明短了一截,小小的自己却蜷缩在墙头度过了无数个日夜的木板。
她出声道:
“你可记得,我曾经无数次的,也如这般哀求过你。
求你不要打我,求你给我饭吃,求你给我一个好脸色。”
罗氏愣了下,呆呆的望着她,额头上的血迹顺着鼻子眼睛往下流。
如黑夜里的鬼魅一般可怖。
可是此时此刻,罗氏的眼神已经不会让她再次害怕,不会一听到罗氏的声音就应激性的心跳加快了。
云初摸了摸心脏的位置,酸酸麻麻的,钝疼钝疼的,她缓了一口气,道:
“你们的下场,自有官府下定论,求我有什么用?”
“就如同这短了一截的木床一样,我说自己睡不下,求你让我进房间睡,你不也冷眼旁观吗?
罗氏,你有什么资格,求我救你儿子呢。
你心肠如此歹毒,早就将谢宝仓养废了,你猜,他离开你之后,会不会被人打死?”
一听到儿子会死,罗氏急了,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
“不,不要杀他,宝仓是无辜的。”
罗氏哭着求她,一下又一下的磕头,不管不顾的跪在地上,只为了给儿子求得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求你,云初,我求你救救他,他是你二叔唯一的孩子,求你救救他,他是你弟弟啊!”
弟弟?
呵!
云初冷笑一声,“罗氏,忘了告诉你,我娘被关进刘家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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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我的弟弟阿易,他已经九岁了,所以你看,我是有亲弟弟的,我干嘛费心费力的救一个欺负我的小畜生呢!”
云初瞥了一眼正出神的谢宝珠,抬脚就往外走。
这两人的下场,不会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