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念白紧紧地盯着高台上那道白衣飘飘的身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那个人。
他的目光炽热而专注，根本舍不得从对方身上移开半分。
会是他吗？不，就是他。
牧言和慕容念白的视线交汇。
牧言眼里带着一丝笑意点了点头，随后又迅速将目光移回到面前的水镜之上，继续观看着其中的画面。
素问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幕，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
他看向下方的慕容念白，眼中的敌意愈发明显。
然而，慕容念白并未害怕素问那不友善的目光，而是直接迎上了他的视线，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激烈碰撞，彼此都毫不示弱。
没过多久，所有成功通过考验的弟子们都陆续走进了正殿。
慕容安安与众人一同踏入殿内，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色，显然认为自己是第一个通关的。
然而，当他看到慕容念白早已坐在正殿之中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仿佛吞下了一颗苦果。
拜师仪式正式开始，众人屏息以待。
第一个站出来的自然是第一个通关的慕容念白。
他神情坚定，目光锁定在牧言身上，向前迈了一步后，指着牧言说道：“我选他。”
对于慕容念白的选择，除了素问，其他长老和掌门都没有任何异议。
而素问即便心中有所不满，此刻也无法提出反对意见。
掌门转头看向牧言，询问道：“你对此有何看法？”
牧言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可以。”
接着，他迈步走到慕容念白面前，将手中象征着自己身份的玉佩递到了慕容念白手中。
慕容念白紧紧握着手中的玉佩，眼神一刻也不离牧言，仿佛要将他的身影深深印刻在脑海之中。
“叫师父。”牧言轻声提醒道。
慕容念白犹豫片刻，最终还是低头恭敬地唤了一声：“师父。”
然而，无人察觉到，当他喊出这声师父时，双手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慕容念白完成拜师后，紧接着便是慕容安安登场。
他毫不犹豫地开口道：“我想拜清阳尊者为师。”
听见他的话，掌门和其他长老的脸色瞬间一变，下意识的看向牧言。
牧言看着慕容安安直接拒绝道：“不收。”
慕容安安看着台上的牧言质问道：“你又不是清阳尊者，你凭什么替清阳尊者拒绝我。”
掌门开口道：“牧言是清阳尊者的首徒，清阳尊者不会在收其他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