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捻了捻手指，脑海里满是刚刚那细腻的触感，他走了出去，然后道：“嗯，走吧，长老他们应该等急了。”
素问走出房间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波澜。
因为牧言是清阳尊者的徒弟，而清阳尊者在闭关，所以这次宗门大选，牧言只能替清阳尊者去。
不过，就算牧言不想去也没关系，没人敢逼迫牧言就是了。
“走吧。”
牧言整理了一下衣服，戴好面具然后走出来站在素问身旁道。
素问看见牧言脸上的面具，并没有多问什么。
言言确实应该戴着面具。
两人很快来到了正殿，此时宗门大选已经开始了各位长老以及掌门都在正殿通过水镜观察着参加大选的人的表现。
“见过师尊，和各位长老。”
“见过掌门和各位长老。”
两人进来拱手行礼。
掌门看见两人，开口道：“来，你们两个也看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你们也到了可以选徒的境界了。”
听见掌门的话，牧言和素问走了过去。
宗门大选要通过好几道考验，每道考验都是每个长老出的。
因为牧言和素问来迟了些，所以已经有人闯到最后一关了。
牧言看着闯到最后一关的人，感觉很是欣慰。
没想到慕容念白已经这么厉害了。
牧言不知道最后一关是什么，但当他看到水镜中的慕容念白时，感觉此时的慕容念白很奇怪。
慕容念白目光阴森地盯着前方，眼中充满了暴戾之气。
“牧言”一步步向慕容念白走去，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说道：“念白，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真的很想你。”
然而，慕容念白却没有丝毫动容，他狠戾的看着眼前的人。
突然，慕容念白提起手中的剑，直直地刺进了“牧言”的腹部。
“牧言”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穿透自己身体的剑尖。
“你……怎么可能？”
慕容念白毫不犹豫地抽出长剑，再次用力刺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冷冷地说：
“你怎么敢的，怎么敢变成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