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的选择,可是怎么能和他没有关系呢?
那是秧秧啊。
是许秧秧,也是司徒颂欢。
司徒君的司徒,秧秧自己说的。
秧秧的选择本就和他有关,不然他们此刻也不会抱在这里。
司徒君在她脖颈间蹭蹭,宛若一头受了伤的头狼,闷不吭声,自己舔舐伤口一样。
许秧秧更加觉得他不对劲。
肯定还遇上别的事了。
哥哥不说,她只好自己去问。
当时听见的人都被下令封口,个个守口如瓶说没什么事。
他们不是太子近侍随安,也不是太子府管事行云公公,不知道太子曾说过凡事太子妃说了算。
许秧秧问不出来,满面愁容。
若榴见不得主子愁眉苦脸的样子,试探着说:“要不直接去问太子殿下?殿下不会隐瞒太子妃的。”
许秧秧连连点头。
结果发现太子不在府里。
她就出去一会的功夫,回来人就不在了!
“哥哥去哪了?”
“殿下进宫了。”
“可说何时回来?”
“未曾。”
许秧秧有点生气了,让她去哪儿记得在家里留信,哥哥自己却不遵守。
于是她等啊等,迟迟等不到人回来用晚膳。
她想应该是宫里有急事绊住脚了。
她只好自己先吃了。
回想着哥哥今日在马车上差点勒死她的样子,许秧秧食欲不振,没吃几口就让人撤了饭菜,还不忘叮嘱厨房把膳食放好,等太子回来后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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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等啊等。
等得都困了。
“若榴姐姐,何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