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太少,没吃过瘾。
易迟迟看着她脸上的泪痕,以及她眼角滚落下来的泪珠,沉默两秒后满头黑线拿了帕子给她,“擦擦眼泪。”
“明天再给我搞点。”
她一边擦泪,一边预定明天的辣椒酱。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易迟迟收拾桌子,问她,“你晚上洗澡不?”
“要洗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扛不住,满身的汗。
“我去烧水。”
下雨没太阳,想晒水都晒不了,只能烧热水。
“我来。”
季简扶着腰起身,易迟迟赶紧拦了,“祖宗喂,你歇着行不。”
“我怕让你干活了老闻回来揍我家老林。”
“那你就让他揍一顿呗,又不是揍你,心疼个啥。”
“好歹也是我娃的爹,我们娘三还得靠他吃饭呢。”
言下之意,有必要心疼一下。
易迟迟懒得搭理她,麻溜跑厨房烧了一大锅的水。
又扶着季简回家去洗澡换衣服,再把人带回家休息。
电闪雷鸣,睡是肯定睡不着的。
万幸的是电没听,所以夜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外加做鞋垫和刺绣。
凌晨轰隆一声巨响,接着是嘈杂的说话声。
季简肚子大了,尿频尿急是常态,一晚得起夜好几次,还会出现抽筋情况。
声响传来的时候,她正好抽筋,易迟迟被她痛苦的呻吟声吵醒,正在给她按摩。
“打雷?”
易迟迟拧眉听了听,“不像,好像是树断了砸到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