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维育有两子两女,长女淑兰,次子长松,三子长梧,幼女品兰!
盛老太太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秋闱将近,若是长柏当年在扬州没有中举,自然不好离开,可如今长柏已是举人,而且长柏自觉学业尚有欠缺,没有十足的把握,并不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准备再苦读三年,等三年之后,更有把握,再参加下一次的春闱。
上次华兰出嫁,盛维两口子倒是把几个儿女都带过来了,只是平日里盛紘多带着家人在外为官,而今又在东京,久未回宥阳,盛维又忙着生意,而且古代可不比现代,交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隔得稍微远一些,一封书信在路上便要耽搁上十天半个月,这还是少的,有时走上一两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
长柏是二房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执掌盛家二房门户的,盛老太太将盛维也视作子侄,盛维的儿女,自然也是她的孙儿,而且一个家族的传承,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需得一大家子兄弟姐妹齐心协力,所以盛老太太才会同意盛紘的建议。
盛老太太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决定了要和王重一同南下,当即便命人开始收拾行囊,准备东西。
原本盛紘还想劝劝盛老太太,把长栋留下来,毕竟这次回宥阳路程遥远,归期也没定下,长途奔波,带着长栋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娃娃,多少有些不方便。
盛老太太却说,正是因为这次去归期未定,这才要带上长栋,卫氏是长栋的生母,母子二人分别已有两年,卫氏身体还未彻底恢复,若是能看到明兰和长栋,说不定还能好的快些。
八月十七日一早,王重等人自汴河码头登船,一路乘船南下,因是顺流,且今年雨水充沛,虽已至秋日,但河水还算充沛,河道也畅通无阻,只一日功夫,便出了京畿。
三日后傍晚时分,大船进入淮阴地界,洪泽湖畔,船舱里点起来灯火,厨房里升起了炊烟,王重和长柏、明兰坐在船头,手持鱼竿,正在垂钓,旁边是正在行拳站桩的小桃。
“呼吸要绵绵,不可太急。”王重看头没看,只听声音,便发出指点。
小桃立马依法行事,王重的声音却再度响起:“还要再慢些!”
小桃也不说话,继续调整自己的呼吸。
王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手中鱼竿一颤,王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勐然一拉,手中鱼竿立马被拉成满弓。
“中鱼了?”明兰立马凑到王重跟前,一脸好奇。
便是长柏,也忍不住侧目。
三人坐在船头垂钓已有一阵子了,可却仍旧没有收获,王重这一杆,是三人的第一条鱼。
鱼线被拉的呜呜作响,杆头的位置不断变化,便是长柏也不住感慨:“这鱼好大的力气!”
好在鱼竿的材质还不错,韧性十足,感受着鱼竿上传来的力道,王重就是有些担心鱼线。
“取鱼叉来!”王重冷静的吩咐着,余初二立马将早已备好的鱼叉递到王重手里。
王重左手持杆,纹丝不动,右手将鱼叉高举,叉头对准河面,十几个呼吸之后,河面忽然泛起一朵大浪花来,王重的目光也随之一凝,右手鱼叉已然第一时间投掷而出。
刚刚还在翻涌的浪花,瞬间就消失了,只见余初二速度飞快的收着绑在鱼叉尾部的细绳,须臾过后,一直还在扑腾着水花的白鲢就被余初二拉出水面,鱼叉自其背嵴处横穿而过,但鱼的生命力顽强,纵使被利器穿身而过也被死透,但那如小拇指般粗细的麻绳,韧性可不是那细小的鱼线能比的。
“好大的鱼!”明兰看着浮出水面的大鱼,不住惊叹道。
余初二笑着解释道:“这是白鲢,似这般大小的,肉质最是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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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二将约莫七八斤重的白鲢拉上船,取了鱼钩鱼叉,白鲢立马跳动起来。
“今日有口福了!”看着这么大的鱼,长柏脸上也满是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