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姜瑰那只手臂抬起拷在床头,整个人压了上去。
包装崭新的乳液在男人大掌下被毫无章法的撕开包装,谢筠池给予姜瑰的吻黏稠而湿润,似要包裹和掠夺怀中人所有的空气。
姜瑰本就泛着晕红的脸渐渐染成一层绯色,又被镀成玫瑰色。
这种床不受力,每次都又沉又重,带着惯性凿进去,谢筠池不给姜瑰任何逃跑和喘息的空间,将他弄得湿淋淋。
“不行……”
姜瑰手被绑缚得挣脱不了,像是悬在半空不上不下的滋味,果然一会儿就受不住了,哼哼唧唧的在谢筠池怀里掉着眼泪哭。
谢筠池将他抱起来亲了又亲,反反复复的问他:“错了没有?”
姜瑰泛着酒意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眨了眨眼。
谢筠池这种时候的耐心总是出奇好:“跟老公说,错了没有?”
姜瑰被欺负得整个人都轻轻抖了一下,扬起脸,很听话的点了点头:“……错了。”
他太招人了。
谢筠池想。
明明是他做错,是他胡来,可哭着说受不了的还是他,求原谅的也是他。
他毫无底线的侵犯周围人的边界,蚕食道德,却那么让人心痒。
这么多年,那种痒像是心底的瘾,必须要靠抓牢或占有姜瑰,才能获得片刻舒缓。
算了。
何必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
谢筠池将软绵绵的姜瑰抱进怀里,是一个爱人间格外缱绻的动作:“瑰瑰,跟老公道歉,跟老公说,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好哦……”
姜瑰呼吸里还染着酒意,贴在谢筠池身上,鹦鹉学舌般乖乖顺顺的说,“我错了,以后,不来这里了。”
姜瑰仰头,甜甜的在谢筠池下巴亲了一下:“巫南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