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场经理给其他会所狠狠倒油,“姜先生这几个会所都会去,不单来我们这儿。”
谢筠池脸色果然更难看了:“他在这过夜吗?”
经理硬着头皮:“过,但不是您想的那种……姜先生一般就来喝酒跳舞,没包过人。”
怀里的人手臂已经自发的抱上来,吐出带着酒意的气息沁在谢筠池脖颈边,烧得他觉得自己可能也快疯了。
吐出一口浊气,谢筠池道:“带我去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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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夜场经理的说法,姜瑰能挣能花,不太存钱。还没拿到谢筠池副卡的时候就能每晚高消费,如今刷谢筠池的卡,更是愈加夸张。
也因此姜瑰的房间是场子里最好的,不仅是大套间,里面所有设备一应俱全,该有的不该有的全有。
尤其是看到一道门后半开间式的圆床和放在旁边的摇摆木马,挂了整墙的手铐和各类玩具后。
谢筠池面上冷意几乎遮盖不住:“你们还挺会安排。”
“没没……谢大少,姜先生真就是睡觉。”
夜场经理把所有情趣灯全关了,白炽灯照得全房间两如白昼,“您要是没其他需要,我先下去了?”
“让我助理送两套衣服过来。”
经理:“好的谢总”
谢筠池单手就能把姜瑰整个圈起来,他空出一只手在便签纸上写了几行字:“去买两瓶这牌子的乳液,送过来。”
夜场经理:“……?”
经理恍然明悟:“没问题!我立刻让人过去,谢大少放心,二十分钟内就到。”
这里的配套远比不上谢筠池麓岛壹号的豪宅。
床不够软,不够大,空气不够自然通风,枕头被套和床垫也不够服帖。
装腔作势的白炽灯一关,槽烂的猩红色暗光就洒满整间屋子。
姜瑰右臂上的伤渗血又反复愈合,显出种狼狈的模样。
但谢筠池着实等不及了。
他伸手将姜瑰那只手臂抬起拷在床头,整个人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