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长得白,又不是面团捏的。老虎不发威,都当她是病猫么?
祝氏不妨她竟敢顶撞自己,倏然变了脸色:“你……你怎敢这么与我说话?”
沈悠然生起气来六亲不认,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刚见了一面的婆母,她毫不留情面地戳破对方的伪善:“那您为何纵容老仆欺负我?”
“不关夫人的事,”张妈妈原本要起身,忙又跪了回去,“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认罚,夫人和少夫人莫要因为老奴伤了和气……”
她这招以退为进,在直性子的沈悠然面前根本行不通,反而被沈悠然捏住了话柄:“既然你承认都是你的错,那你摔坏了婆母给我的见面礼,要如何赔我?”
张妈妈:“这……”
沈悠然眯了迷眼睛,看到对方发髻上也有一抹绿色,应是支玉簪,不由分说便将其拔了下来,看也未看,直接摔到了地上。
玉簪摔碎的声音,比方才玉镯碎时的声音更清越动听。
沈悠然这才解了气:“你摔碎了我的东西,我便也摔了你的,如此,两不相欠!”
张妈妈头上被抽走了发簪,连带着发髻也散落了一半,“哎唷”一声之后,一屁股跪坐在地上,一时被她这刁蛮劲儿给唬住了。
“你……”祝氏哪里见过这样的姑娘,惊愕之后,登时气得上气不接下气,颤颤地指着她,“你粗鲁?”
沈悠然丝毫没有了方才进来时的低眉顺眼,娇嫩的面上满是不在乎:“嫌我粗鲁,那你叫你儿子休了我啊……”
祝氏苍白的一张脸被气得铁青,难免迁怒到儿子身上:“这就是你……执意要换过来的……好媳妇……”
话还没说完,一口气没喘匀,竟晕了过去。
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裴怀瑾上前查看母亲的情况,沈悠然初时还以为对方是装的,但见郎中都来了,把脉之后说了些不太好的话,而后拿出银针准备针灸,沈悠然这会儿才知道对方是真的被她气晕了。
她凑过去,扯了扯裴怀瑾的衣袖:“我、我不是故意的……”
对方手腕一动,衣袖自她手中滑落,他的眉心皱成沟壑:“你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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