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月,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宥猛地抬头看向陈月。
“什么意思?”
陈月嘲讽地看着陈宥:“二哥是爷爷挑选好的祭品啊。”
“祭品?”
陈宥眼神闪烁。
“爷爷以前在陈园里摆祭坛,你应该也知道。”
陈月嗤笑一声:“只不过这次选中的祭品是你与二哥,你比二哥有用一点,所以最终的祭品是二哥。”
事情说破,陈月也不再掩饰:“也许等下一次有需要,祭品也可以是你。”
“不可能,我是爷爷的长孙。”
陈宥下意识反驳。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没有反驳爷爷拿陈放做祭品的说法。
“明面上爷爷只有你跟陈放两个孙子,但我们都知道,外面还有私生子等着进门。”
陈月道:“这里就是玄先生与爷爷设下的祭坛。”
陈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因为早在我妈出车祸那年,我就开始监视着整个陈园。”
陈月一开始是怀疑大伯与二伯出的手,没想到最后查到的始作俑者竟然是慈祥和蔼的爷爷。
她指了指床底:“床底下有个铜镜,原本是玄先生的法器,不过被我偷偷换成了窃听器。”
听到这话,陈宥立刻弯腰看向床底。
“啊!”
他吓得惊叫出声,连滚带爬躲到朝暮生带来的保镖身后。
陈月见状掰下祭坛上的烛台,用尖头对准床底:“什么在床底下,滚出来!”
朝暮生表情有些怪异,躲在床底下的该不会就是小何吧?
“嗨,晚上好,真巧。”
小何从床底下爬出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神情尴尬地看着屋子里其他人。
“你是陈园的帮佣?”
陈月打量着他:“你为什么躲在这里?”
“床底下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