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说是少年便是少年。当时少年多次劝你,崖壁光滑,无处攀岩,还是作罢的好。可相公虽然也心中惧怕,仍是帮了少年。最后一瘸一拐地走了,可有此事?”燕悠霜问道。
落秀吉实在为难,笑着摇摇头:“难道那个少年与夫人认识?就算如此,我还是没有见过夫人呐。那夫人又为何说你我见过?”
“相公再好生想想。”燕悠霜却不回答落秀吉。
落秀吉认真思量片刻,随即瞪大双眼,指着燕悠霜:“难道,当年那个少年就是夫人你?”
燕悠霜点点头。
“没想到,没想到。为夫如何也没有想到,那时的夫人竟然是少年模样。”
“相公这是嫌弃我长得丑喽?”燕悠霜瞥了落秀吉一眼。
落秀吉急忙辩解:“夫人可是误会我喽。只是为夫万万没有想到罢了。”
“而正好,当时乃是我的父亲为公公医治,不过父亲没过几年便过世了。无奈之下,我只好求叔叔到落家说亲。公公他念着旧情,一听是我,便立刻答应下来。”
“原来是这般,为夫终于明白。”
“夫君是否觉得是我欺骗你?后悔与我做了结发夫妻?”燕悠霜看着落秀吉问道。
落秀吉握住燕悠霜的手,说道:“这怎么可能,为夫还要庆幸夫人如此大胆,让你叔叔前来说亲,才有了今日的落秀吉。”
“此话当真?相公日日将武道挂在嘴边。为了了却公公的夙愿,痴迷武道。我本以为相公会嫌弃我们母女,让你分了神。”
“分神好,分神好。若是没有你与父亲瞒住此事,我落秀吉又怎会娶到如此佳偶,又给我生下晴儿。”
这次倒是让燕悠霜感到意外,看到落秀吉脸上的笑颜,脸上微红。
燕悠霜想到什么,沉默下来。
落秀吉感到燕悠霜的异样,问道:“夫人为何愁眉不展?”
“有一事我需要告诉相公,那便是虽然相公性命无忧,可不能再练武,否则身上隐疾怕是发作,相公要受非人之苦。”
“无妨,经过阎罗殿一事,我落秀吉心中便对武道之事不再看重。况且为夫也告诉你,这天底下,我落秀吉早就不再执着此道,只想和夫人与傻闺女共度此生。从此啊,为夫的武道便是你们母女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