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蛟龙不但狡猾,水遁之术异常厉害,他想过不少法子,每次将那头蛟龙引出来,却始终抓不住它。
再在雍州呆上两个月,他这脸就要丢光了。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沈灼睁大眼睛,翻身跃出了窗户,这时白休命才开口问:“谁?”
“白休命,我有事跟你说。”
阿缠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这个时候?”
白休命不禁意外。
“你快点。”
门外的人打了个呵欠,不满他拖拖拉拉。
白休命上前打开门,阿缠站在门外,她的头发已经散开了,自己编了个潦草的辫子垂在身前,勉强算是整理过仪容。
他侧身让阿缠进屋,等她坐在了椅子上,才问:“有什么重要的事非要半夜说?发热了?”
阿缠摸摸额头,朝他摇摇头,只有一点点热,不是很严重。
“那要说什么?”
跳跃的烛火映在白休命眼中,似乎都带上了温柔。
与他对视时,阿缠失神了片刻,才终于找回思绪。
“我方才做梦梦到了那只癞蛤蟆。”
想起梦中场景,阿缠又开始生气了。
白休命不由失笑,看出她对那条蛟龙的厌恶了,都降级为癞蛤蟆了。
“然后呢?”
他问。
“它之前竟然还想和我拜堂!我现在一想到它,就气得睡不着觉。”
“那你想如何?”
“不把它抽筋剥皮,不能消我心头之恨。”
说罢,阿缠凑近他,语气蛊惑,“白休命,你钓过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