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旦出让本土资源给别国政权就麻烦了。”
阿尔兰·瓦伦丁说,“他们的领导人对此情况没有控制能力,寡头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除了煤矿,还有教育资源和劳动力,部分地区的青壮年必须遵从规定给本家服苦役,女儿和妻子也必须服从分配……说远了,现在出发吗?”
阿尔兰·瓦伦丁说,“你还可以休息一会儿,今天不赶时间。”
荆榕已经清醒了,他站起身,拿过椅子上的外套,说:“走吧,早去早休息。”
阿尔兰·瓦伦丁见他没有异议,于是也不再坚持。
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大楼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空荡荡的格外寂静。
荆榕扶着他的轮椅下楼去往车库,来到车辆前时,先拿了一根探测仪把车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随后才把阿尔兰抱上副驾驶。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他的检测器:“哪里来的?”
“吃午饭时跟保安聊了几句,从他们装备库拿的。”
荆榕随手把探测器放在驾驶座中间,“请的是本地人安保?”
阿尔兰·瓦伦丁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都是参加过独立战争的老兵。他们很好,知道世界仍然有人是来帮他们的,他们也愿意帮助我们。”
“好。”
荆榕发动车辆,对着地图看了一眼目标,打开车灯和雨刮器,“煤矿谈判,你要去吗?”
“我会去,时间就在明天下午。”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是主理人。”
荆榕说:“好,我陪你去。”
阿尔兰·瓦伦丁看了看他。
荆榕的神情反而没有平常的那样散漫,他说:“修兰地区的煤矿寡头,当初我们曾有一支小队在那里失踪,当时他们答应借道留宿,后边就失去了所有联系。他们是有自己军火的私人武装。”
“嗯,我知道。”
阿尔兰·瓦伦丁停顿了一会儿,没有反对,他说,“就按你说的办。”
“以前遇到过这种事吗?”
荆榕看到路面前方出现了一个大坑,于是降低车速从旁边缓缓绕过,“尊敬的总裁先生。”
“遇到过所有企业家会遇到的问题。”
阿尔兰·瓦伦丁说,“第一次处理地产纠纷时,他们为了阻拦测绘,把所有的羊群放了出来,阻拦我们的安保人员和车队进入。”
“他们刚刚独立归还平民房屋和土地时,在地上埋炸弹。”
阿尔兰·瓦伦丁声音照常平常淡漠,“一个车队,打头的是菲力森少尉,他家庭优渥,战争结束后就投身修兰区建设,他作为和平的代表第一个前去拜访,但反对派仍然想挑起战争。我们随后又花了一年时间,把他们赶到沙漠边缘。”
“菲力森少尉后来怎样了?”
荆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