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榕仍然保持着靠近他的姿态,微偏着头,眼睛微弯,带着微暖的温度:“你想长期地要我?我们这一行提供的服务,和普通市场里能找到的杀手,可是不太一样哦。”
阿尔兰·瓦伦丁又停滞了一秒。
他的视线放在荆榕的脸上。
阿尔兰·瓦伦丁对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强烈的感受,凭理智,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属于是十分的俊朗帅气,但他并不对自己的感受进行更多关注和理解。
阿尔兰·瓦伦丁说:“我不需要性。服务。”
周围很安静,只有沸腾的火锅在咕嘟咕嘟冒泡,这个单词引来了好多人围观。
626:“。”
626:“我兄弟不社死,我兄弟的老婆也不社死,我是勇敢小系统,我也不该社死!——妈的啊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啊!我现在非常想死兄弟!你居然还吃的下火锅!”
荆榕还是那个神情,很真挚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好,不过等你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叫我。我们的服务会永远保留的。”
阿尔兰·瓦伦丁似乎到了此时,终于感到这个话题有些出格,他咳嗽了一声,说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要价多少。”
“不用额外的钱,先生,就按您刚刚说道付清。”
荆榕说,“帮助我安置好我那些战友的亲眷,我的命交给你。”
“嗯,好。”
阿尔兰·瓦伦丁点了点头,很平淡的答应了。
他也没有问荆榕具体信息的打算,毕竟他自己花点时间就能查到,最重要的是,主动权在他手里。
荆榕拿起桌边的啤酒喝了一口,随后又问道:“那么你现在是我老板了?”
阿尔兰·瓦伦丁似乎没有理解他的话,他说:“随你怎么称呼。”
“好的老板。”
荆榕带着笑意看着他,又问道,“那么你有没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偏好?”
“偏好?”
阿尔兰·瓦伦丁看着荆榕,有一瞬间不能确认他在说哪方面的偏好。
眼前男人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细碎的黑发,吃完火锅后微红的唇,而且是常见于那种风流种子的唇形。
他说的任何话,如果不经辨认,几乎会立刻被认为是调情。
阿尔兰说:“我不喜欢烟味,我喜欢和下属之间进行单线联系,通常情况下我会用我的方式联系你,我并不希望你费时间找到我。”
荆榕认真记下:“还有呢?”
阿尔兰·瓦伦丁对自己并没有那么多的讲究和了解:“没有其他的事了,问题先生。”
他的声音让他发音时多出一种异乎寻常的低沉和性感。
荆榕笑了一下:“我想了解雇主的习惯不是什么坏事,如果你以后想起了别的,记得告诉我。我会用一个本子记下来的。”
荆榕拿起桌边一个没有使用过的消毒杯子,往里倒入了一点干净的冰块,兑店家特产的一种果汁饮料,慢慢推过去:“对不起,今天是意外。不过既然你已经坐在了我眼前,今天没有我要做的事吗?”
“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