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枝想了想,又道:“你再等几日,到上元节那日,再来看幌子,到时再给你答复。”
“好。”
萧篡仍是颔首,“我听燕枝的。”
这些都不要紧。
燕枝喜不喜欢他不要紧,燕枝还要不要他也不要紧。
只要燕枝能好好的,他就心满意足。
萧篡单膝跪在榻前,低下头,暗中用面颊蹭了蹭燕枝的衣袖。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楚鱼着急忙慌的声音。
“快快快!快过来!”
燕枝回过神来,抬手拍在萧篡的面庞上,把他的脸推开。
萧篡别过头去,最后笑了一下,站起身来,在榻边站定。
紧跟着,楚鱼就带着几个太医,推开门进来了。
“快进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忽然咳嗽得厉害。”
燕枝裹着被子,坐在榻上,抬起头看向楚鱼,朝他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萧篡站在燕枝身边,竟有些心虚。
就像是……他与燕枝暗中私会,被楚鱼带人拿住了一样。
有点儿难为情。
燕枝瞧了他一眼,笑得眉眼弯弯。
楚鱼不明就里,皱起眉头:“你还笑?都咳成那样了还笑?快把手伸出来,给大夫看看。”
“好。”
燕枝应了一声,从被子里伸出左手,递给太医,“有劳了。”
这一回,几个太医轮流给他诊脉。
得出来的结论,和方才大差不差。
都是说他旧伤未愈,身子太弱,让他好好将养。
几位太医,还有楚鱼请来的大夫一同,给燕枝开了药方,还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膳方子。
怕楚鱼和那个小伙计不会做,萧篡干脆把几个太医都留下来。
从今日起,他们不必再去太医署当差,日日过来给燕枝炖药膳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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