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好收敛一点,把这副模样藏起来,不要被察觉出任何端倪。
或者像以前一样,离他远远的。
蒋舟半天没有等到他说话,于是想了想,主动朝他靠近了一步,然后抱紧了他,软声问:“你怎么啦?”
怦怦。
胸膛贴着胸膛,心跳撞着心跳,一下一下,很用力的。
程秉无言许久,然后,他轻轻地朝蒋舟身上一倒,也将他紧紧抱住了。
像抱住一轮主动跳进他怀里的,温热而不灼手的小太阳。
“你只喜欢我吗?”
程秉忽而问。
蒋舟的心脏好像漏了一拍那样跳了下。
好像哪里不对。
他刚才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吗?
但程秉现在又有点脆弱的样子。
蒋舟迟疑地点了下头,说:“……嗯。”
吧?
程秉的下巴放在蒋舟的肩上,依偎着蒋舟,低声说:“我也是,只喜欢你。”
那种不对劲达到了巅峰,警钟即将敲响,蒋舟身上的皮毛刚要炸开,就听见了他接下来的话。
“的信息素。”
哦,说的信息素呀。
蒋舟快速跳动的心脏又逐渐归于平缓,又有点说不出来的不满足,他也不明白自己最近为什么在面对程秉的时候总是变得奇奇怪怪的。
但总之,他是不想离开程秉的。
于是,他也将程秉抱得更紧了。
-
从卫生间出去后,两人回到蒋舟的卧室。
回到了蒋舟精心准备的巢穴里。
程秉特意把他们俩都贴过的那张草莓抑制贴放在枕边,看得蒋舟眉毛直抽。
他数次欲言又止,但鉴于易感期的Alpha心灵脆弱且十分不讲道理,他只能闭着眼睛当什么都没看见。
上次他热潮期,程秉一直陪着他,他们虽然是同床共枕,不过程秉另外搬了一床被子来睡。
这次易感期,蒋舟本来也想像他那样,做一个巢,然后再搬一床被子来旁边随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