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恩说:“不辛苦,你?不是说总是伏案工作不太好,给?你?讲讲课也算是一种调剂。”
他眼睫微垂,一脸的伤怀,“不过如果你?实在不愿意上我的课,也不用勉强自己。”
江灼灼赶紧说:“没有,我愿意上的!”
霍维勒:。
为什么这对话听?起?来?有点奇怪。
江灼灼见自己的日?程表上多了一门?课,忍不住看了眼霍维勒。
霍维勒一看就懂,主动说:“殿下想取消体能训练课程吗?”
他微微转开眼,学着蓝恩的语气开口,“这是我唯一能为殿下做的事了,既然殿下不想继续上,我只能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
江灼灼顿时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对于她这样的咸鸟来?说,当个无所事事的闲人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可?对于霍维勒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每天没事可?做应该是很可?怕的吧?这会让他们感觉自己成了毫无用处的废人。
江灼灼只能说:“没有,我没想着取消,就是可?能要调整调整上课时间。”
霍维勒说:“好。”
蓝恩看了霍维勒一眼。
海特林格家的后代学习能力都很强,许多东西看上一眼就会,与凤凰血脉的“生而知之”也差不了多少。
但这年轻人怎么连这种事都学得这么快?
蓝恩有那么一瞬间都想把?霍维勒从自己女儿身边拎开。
父亲哄骗女儿的事,能算是骗吗?
你?一非亲非故的家伙,跟我学这个做什么?!
蓝恩捏紧手里的茶杯,感觉自从来?到沃野行省,自己的情绪是越来?越难控制了。
比如现在,他很想泼霍维勒·海特林格一脸茶。
这种行为很不斯文、很不优雅,他连想都不该想的。
蓝恩决定在这边多待一段时间。
绝对不能让这些小子?把?自己女儿骗了去。
……
临时加开的文学鉴赏课,还是挺有意思的。
主要是蓝恩读过的书足够多,一堂课下来?能够旁征博引许多内容。
无论江灼灼怎么提问,蓝恩都能给?她解答。
就是蓝恩觉得江灼灼提问的内容有点偏,比如学到首诗就要问他是作者?写给?谁。
他只好把创作背景也给?江灼灼讲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