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些人训练得再拼命,和他们两人的训练强度比起来还是有些相形见绌的。
毕竟普通训练想要把一方搞得差点脑震荡,另一方搞得大腿险些被咬穿,也是需要一些天赋的。
兰舒靠在墙上探手下去,扯开腿根处的裤子后,向外渗着血的齿痕和白色的腿肉一下子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借着那块布料三下五除二地擦干了外围的血,正准备掰着腿肉往上贴敷贴时,一抬头却见龙乾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手头的动作。
兰舒喉咙一紧,抬脚没好气地踹了那人一下:“——转过去!”
龙乾挨了一脚却罕见的没生气,闻言倒是真听话地收回目光转了过去。
看着那人的背影,兰舒咬着下唇□□肉,将敷贴盖在了伤口处。
好在这小混蛋咬的地方足够隐蔽,贴完伤口,兰舒站直了身体,确保没人能看见他腿间的情况后,抬脚轻轻踢了踢面前人的小腿:“把东西还我。”
龙乾闻言从口袋中掏出了什么,转过身后却没急着还,反而垂眸看了一眼兰舒的大腿:“裤子需要补吗,学长?”
那是句极其冒犯的言论,兰舒却没生气,只是道:“不需要。”
龙乾仗着自己个子高,闻言直接把手里的东西塞在了兰舒微微敞开的衣襟中,语气晦暗不明道:“那就明天见了,学长。”
言罢没等兰舒回神,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明天分明是周末,这小子想去哪跟他明天见?
兰舒蹙眉从胸口把对方塞的东西掏了出来,却见一张是他昨天扔给龙乾的ID卡,一张是龙乾自己的ID卡,除此之外还有一枚纽扣。
但纽扣并非是方才用作信物的那枚,兰舒见状眉心一动,经过某种特殊培训的大脑瞬间浮现了刚刚龙乾离开时的画面,最终精准定位在了他的制服外衣上。
——那衣服上果然缺了纽扣,而且缺的刚好是正对胸口的那枚。
……俗套的小狗。
兰舒攥着那枚纽扣,心下泛起了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言不发地站在原地,抬眸看向远处依旧在刻苦对练的众人,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刚刚那个吻。
一时的快意过去后,涌起的是无边的后悔。
——他还是没能忍住。
模拟的风吹过,兰舒站在原地舔了舔嘴角,半晌攥着龙乾塞给他的东西离开了训练场。
*
夜晚,昏暗的灯光下,兰舒靠坐在镜子前,对着镜子缓缓分开双腿,缓缓撕下了那枚敷贴。
对于这种小伤,他没有使用医疗舱的习惯,当然,他也不想让人看见他破了洞的裤子,所以龙乾无比豪横塞来的那张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龙乾那小混蛋咬的地方实在到位,要对着镜子掰着腿肉才能看清楚那处鲜明的齿痕。
修长白皙的指腹按在腿肉上,和那殷红的齿痕一起,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反差,齿痕正中间是几乎已经看不见的针孔,透着股说不出的情色。
兰舒抿了抿唇,拿起药品给自己做起了消毒。
大腿被刺激得忍不住颤抖之余,他却忍不住想到——自己是不是该去打个狂犬疫苗?
此念头一出,兰舒有些忍俊不禁。
半晌,他放下棉签,一边支着腿晾着腿根的药,一边拿出光脑验收起了自己昨天的招募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