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蛊惑,还?是警告。
卫昭感?觉自己快要被劈成两半。
一半想在这?个人面前跪着舔她,证明他存在的合理;另一半已经开始哭,哭她为了那个男人——竟然愿意动手安慰自己。
可是,他和她才是最亲密的关系啊。
一根药草掉在地上,他弯下腰,借势跪过去,头埋在她腰侧,脸贴着裙角,在衣料上轻轻地蹭。
掀开。把自己一点一点埋进去。
王秋里在册子上记钟薏口述的邻里反馈,一个抬头,那个男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钟薏仍站在原位,头轻轻偏着,垂眸与他交谈。
语调不高,却?软得不太?寻常,像是掺了钩子。
她平日说话客气,惯常喜欢点到为止。可此刻这?语气却?像是春水淌过,带着种说不出的柔媚。
听?得他有些飘飘然,便故意多磨蹭了一会时间。
她站得累了,一只手垂在柜台后面,另一只随意搭在柜台边缘。
直到他实在找不出话,又看?那男人像是真的走?了,才犹豫着问:“冒昧问一下,方才那位……是你的谁?”
钟薏的面色被垂下的发?丝遮住,头也不抬:“朋友。”
两个字飞快落下,快得他一愣。他想到他来了这?么久,她们一句话都没?说过,放下点悬着的心。
这?才依依不舍地跟她告别。
他走?出门口时,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她坐下了。
那里有凳子吗?王秋里也不记得了。
钟薏刚说完“朋友”两个字,便被狠狠咬了一口。
她一个踉跄,双腿发?软,没?忍住,直接坐在了他脸上。
实在不算舒适。
起伏的骨骼和高挺的鼻尖贴着,钟薏面色维持着平静,可指节却?死死抠住柜台,背绷得笔直,整个人像被悬在了半空。
外面天光正亮,王秋里才刚走?出门,背影还?没?彻底拐出去。
她低低地喊他:“卫昭。”
不应,狗舔得正起劲,装作什么也听?不见?。
天太?热,开始喝水。舌尖熟练地剥开褶皱,卷起水波,动作又急又快,一滴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