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曾经逼她忍痛、叫她夜夜难安,又爱又恨几?乎把她逼疯的男人,现在?伏在?她脚下,湿着眼,像条狗一样舔她的手指。
空气炙热得发烫,血液也在?耳膜里沸腾。
卫昭面上浮起一层微微的红晕,睫毛湿漉漉的,像是爽到了。
钟薏动了动手指,觉得掌心那一片滑腻得让人发痒,正想抽回来。
男人察觉到动静,骤然惊慌,用牙齿轻轻叼住她的指尖,不让她离开。
钟薏指尖立刻用力,在?他湿热的舌面碾过。
她现在?已经知道该怎么控制住他了。
果然,卫昭颤着呼吸,齿关?松动。
就在?这时?——
外头突兀响起敲门声。
“钟大夫?在?吗?我娘让我来拿上次的安神汤——”
是邻坊的小娘子。
钟薏心头一紧,想起她们家前几?日?出门,和她约好了今日?来拿。
本能想推开他,却?在?下一刻,方才?还温顺跪着的男人骤然站起,反手一扣,将她整个人压回冰冷的墙面。
“卫昭!”
她低声警告,挣扎。
可他像没听见一样,额发拂过她耳侧,滚烫的呼吸一下一下吐在?颈侧,带着一种要把人烧化的
灼热。
若是这样便?罢。
下一瞬,低哑的声音压在?她耳骨上,带着罕见的、近乎命令式的语气:
“亲我。”
——他在?威胁她。
拿捏住她急着去见人的心态,强迫她屈服。
钟薏咬紧牙,心头火直窜——
这只贱狗!
指腹不老实?地探进衣摆,沿着腰窝缓慢地游走,轻轻一勾,带起一片雪意。勾住后腰柔软的一点,一带动,便?带起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腿根发紧,腰却?被他扣得更近。
外头又敲了两下。
“钟大夫?咦,今天没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