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虚伪又可怜。
她一直都无比了解他。
指腹从他心口慢慢划上去,像是要剖开他的耐性,揭开虚伪的伪装。
下一瞬,她忽然踮起脚,唇瓣若有?若无地擦过耳侧,温柔地,缓慢地吐出一口气。
“撒谎的人——”她低声,唇几?乎贴着他的肌肤。
雪白的手骤然抬起,毫不留情地扣住他疯狂滚动的喉结。
“该怎么罚?”
他喘息紊乱,整个人仿佛被点着,像一只即将发狂的困兽。
——可是她不许。
现在?没有?她的允许,这人连吻上来都不敢。
钟薏眯起眼,享受着这种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罚我舔你,伺候你……让你舒服……好不好?”
卫昭着迷地看着她的神色。
“嗯?”
她懒懒挑眉,指腹摩挲着他锁骨凸起的地方,仿佛在?捏碎他的意志。
“想舔哪里就舔哪里,绝对不乱来……不要丢下我……”
他的声音卑微到发颤,像一只已经被她驯服住的狗。
钟薏盯着他,半晌,笑了。
上挑的眼尾,弯起的唇,像一株含苞的花瓣,漂亮得叫人心颤。
她指尖松开了几?分,把一只手放在?他面前,晃了晃。
“舔吧,”她轻声道,声音软得几?乎能滴出蜜来,“让我满意一点。”
卫昭下一瞬失去所有?自?尊,猛地跪下。
膝盖落地的闷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仰起头,喘着气,贪婪又卑微地吻上了她的指尖。
指尖、指节、掌心,每一寸柔软都被舌尖细细舔过,湿湿滑滑的触感抚过手掌,唾液和热气湿成一片。
钟薏手臂微弯,掌心被他捧着,整个人向?后仰起脖颈。她喘得有?些不稳,手脚发软,胸口起伏。
视线往下,落在?那跪在?脚边、埋首舔吻她掌心的男人身?上。
快感不是来自?吻,不是来自?爱抚,而是来自?那种彻底颠倒位置的支配感——
这个曾经逼她忍痛、叫她夜夜难安,又爱又恨几?乎把她逼疯的男人,现在?伏在?她脚下,湿着眼,像条狗一样舔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