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行,”老妈说,“那你要过来的话,我就在这边儿了啊。”
“嗯。”邹飏应着。
“你过来的话到旧馆吃饭吧,”老妈说,“周末能买到特别好的肉,新鲜,比快餐那些不健康的强。”
“好。”邹飏说着看了一眼自己手腕,感觉越来越疼。
嘶……怎么看着有点儿不对劲了呢?
樊均低头看着邹飏的手腕,好半天才抬头说了一句:“等等。”
“怎么。”邹飏问。
“你……”樊均推开武馆的玻璃门站在了外面的环廊上,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商场中间是露天的,这会儿阳光很好,非常明亮。
樊均在明亮的光线下又看了看邹飏的手腕:“你这……用开水冰敷的吗?”
“你拿你右耳朵听听你在说什么。”邹飏说。
“你这是烫伤了啊,”樊均说,“这就抓一下拧一下吕泽就是四只手都上也做不到啊。”
“我冰敷完就这样了。”邹飏也看着自己又红又肿还有些地方泛着白的手腕,这的确很难想象是抓拧出来的效果。
“怎么敷的?”樊均问。
“冰袋放手上,一边一个,”邹飏比划了一下,“然后用弹力绷带……”
“直接贴肉放的冰袋?”樊均打断了他的话。
“不然呢?”邹飏问。
“你不冰得疼吗?”樊均也问。
“疼啊,”邹飏说,“后来睡着了就没感觉了。”
樊均看着他,没说话。
邹飏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了:“我操,是不是不能贴肉冰敷?”
“也不能敷那么长时间,”樊均叹了口气,往馆里走,“来,得上点儿药。”
“烫伤膏吗?”邹飏说。
“智商膏。”樊均说。
邹飏没顾得上樊均对他智商的侮辱,只对馆里四月了还能拿出一支冻伤膏表示吃惊。
“过期了吧?”邹飏问。
“没,”樊均很认真地拿着冻伤膏看了看,又挤了点儿出来闻了闻,“保质期二十四个月,去年冬天买的,小白耳朵冻伤了。”
“……哦。”邹飏应了一声。
樊均往他手腕上挤了一坨膏药,邹飏小心地把药给抹匀了。
“今天练不了了吧。”樊均说。
“为什么,不戴拳套不就行了,”邹飏说,“练腿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