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帮你们把车开到大街上吗?”樊均问。
“不用不用,”刘文瑞赶紧摆手,“这会儿没什么人了,我慢慢开没事儿。”
“你狗呢?”邹飏看了看四周,两边的店都关门了,之前狗是在隔壁店里巡回撸撸,这会儿没看到。
“旧馆,”樊均说,“今天这边儿忙,让猴儿帮带过去了。”
“哦,”邹飏看着刘文瑞他们几个从电梯那儿下去了,才低声说了一句,“刚……不好意思了。”
“没事儿。”樊均说。
“明天我过去跟吕叔解释一下。”邹飏说。
“不用,”樊均说,“这事儿他不会跟吕叔说。”
“你刚没……”邹飏回想着之前的场景,“弄伤他吧?”
“没,”樊均轻轻在他手腕上碰了碰,“你回去冰敷一下。”
“……切,”邹飏有些不屑,“就抓那几秒钟,也配让我冰敷?”
冰箱冷冻室里放着两个冰袋,老妈冰眼睛用的,邹飏都拿了出来。
之前跟樊均说的话还是太大了,回家才发现手腕上一片青紫,青底儿,上面四根紫红的手指印都能看得见。
他活动了几下手腕,能感觉到肌肉牵拉着的那种疼痛。
操。
前后也就几秒钟,冠军内力还挺深厚。
邹飏洗完澡把两个冰袋一上一下用弹力绷带缠在了手腕上,往床上一倒,闭上眼睛长长舒出一口气。
没多大一会儿就睡着了,老妈的电话响了半天他才听见。
“喂?”他打着呵欠看了一眼时间,十二点了。
“哟,你睡了啊?”老妈说,“我还怕你前头在写作业,专门晚点儿打呢。”
“没呢,就是打了个盹儿。”邹飏把手机从右手换到了左手。
右手腕冰袋都软了怎么疼痛一点儿都没缓解呢,冠军是不是给他下毒了?
“早点儿睡,”老妈说,“明天我大概中午……”
“明天我过去。”邹飏说。
“去哪儿?”老妈愣了愣。
“武馆,我买了课。”邹飏说。
“你买课?你为什么……”老妈有些迷茫,但很快又回到了主题,“你买的谁的课?你要买的吕泽的课就赶紧看看能不能换,换成樊均……”
“嗯?”邹飏听笑了,“吕泽应该比樊均厉害吧?”
“他脾气不好,不要上他的课,急了老骂人,所以他都带有基础的老学员,”老妈声音都皱着眉的样子,“均儿教得细,脾气那好得不知道多少了。”
“我就是买的樊均的课。”邹飏说。
“那还行,”老妈说,“那你要过来的话,我就在这边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