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梨不可思议地摇摇头,“我能想象你阴暗爬行的样子,但是想不到你哭的样子。”
“一个人喝醉酒,会特别想你。”
司渡冷静地说,“但大部分时候,我不会让自己喝醉,更不会给其他人看到。”
他的主人格,特别脆弱。
如果不是在特别信任的人面前,司渡不会轻易喝酒。
姜宝梨越来越喜欢他了。
抱着他一个劲儿亲昵,坐在他身上又蹭又嗅,亲他这件事,怎么样都亲不够。
司渡很耐心地回应她,她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只是有一点,不准扒裤子。
几次姜宝梨的手都滑到皮带上了,又被她用力攥住,乖乖地缚在腰后,然后用力地吮吸她颈部柔软的肌肤。
就算主人格没有出来,但姜宝梨有一种感觉,其实没有什么人格分裂,司渡本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
他所有锋利的铠甲和尖刺,都是用来反击伤害他的人。
而不是对准信任和心爱的人。
“对了,我刚刚过来的时候,你不是要出去?”
此言一出,姜宝梨才想起——
“啊啊啊我上班迟到啦!”
说完,忙不迭从司渡身上爬起来,匆匆忙忙跑去门边。
司渡提醒她:“你颈子……”
透过门边的镜子,姜宝梨才看到自己颈子上全是被他弄红的小草莓。
来不及了,她只能从柜子里取了条丝巾,欲盖弥彰地遮掩一下。
司渡慢悠悠地跟她进电梯,看着小姑娘一直在拾掇丝巾,淡淡道:“这么介意?”
“被人看见多尴尬。”
“我就不尴尬。”
司渡解开了两颗衬衣纽扣,表情有点小骄傲,“说明我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姜宝梨知道他是有点独特露出癖好的家伙:“女朋友并不是这个世界上的稀有物种,谁还没有女朋友啊?”
“我女朋友是,我女朋友世界第一珍贵。”
他说话的腔调,一如过去每一次和她说话的那副死样子,淡淡的,冷冷的。
偏偏用这种腔调,说着甜腻腻、黏糊糊的情话,一点儿也不会觉得肉麻。
反而有种诡异的虔诚感,极有信服力。